“现在我都弄明白了,”符媛儿耸肩,“打赌的事情到此为止。” 她忍不住躲闪,热气一阵阵吹进耳朵里很痒的。
“哦,难道他不知道你要跳槽?”男人抬眸。 符媛儿站住不动,她们索性在她身边绕成一个圈。
这男人……怎么这么自以为是! “我应该去。”他轻揉一下她的脑袋,“不会有事的。”
因为一旦挖苦、质问,就会显得自己多在乎似的。 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,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,现在有,以后还会有。
“你只要别再出现在我面前,我一定会每天都开心!” 符媛儿没说话,她不但记着,还经常想起来呢。